是风动也是心动1v1曲书(是风动也是心动1v1宝书)

天上的星,对面的灯。

是风动也是心动1v1曲书(是风动也是心动1v1宝书)

看星,仰头。

再看星星,再仰头。

就这样重复着这样的心事。

无数次的抬头,那稀疏的星子就这样像棋盘上的棋子,映射着满天星辰。

在这样夜色倾城的夜晚,在这样夜色撩人的倾城的夜晚。

我放下了那些沉重的包袱,也是沉重的包裹。

我安静地写我的散文诗,那种安静被突然的不合时宜打破。一阵短暂的躁动。

有点,冷了,这样的冷是身体有感觉的。

大概,没有荷塘月色那样朦胧,花前月下的兴致。

藕花,荷花,已经是过去式了。曾经的池塘是现在的马路,曾经的静默,是现在的人来车往。

没有荷塘,还有月色和夜色。

月牙湾像小船,船上空荡荡。月牙也像一把极富诗意的镰刀,准备宰割这乡下的诗意。

今天的夜很沉,沉的看不见那尖尖角的大树,沉的看不见那庞然大物,沉的只有金色月亮躲在树的后面最高处。

月亮害羞地躲在大树后面,月亮和大树组合成一副别样的夜色图。

天上的绝色,在月亮和松树,星子之间,让我时不时抬头,让我伸出手去抓,抓住这虚无的月夜景色。月亮往后退,退到被松树遮挡了容颜,退到松树后面更深处去了,不愿意再露面,若隐若现,遮遮掩掩。

松树挡住了月亮的视线,就像美人欲情故纵,开始勾勾搭搭,调戏着观月的人。

害羞就躲到松树后面,躲起来,像个年龄女子情窦初开,最后,彻底地消失在我的眼睛里。

躲起来,就不看吧。

不看天,对面的灯,又像人间的棋盘。

那稀疏错落有致的启明灯,又像人间的棋盘,在对我挤眉弄眼,我无数次的平视对面的灯光,像棋盘上的棋子,这人间的绝色和天上的绝色连成一片像舞台幕布,舞台的道具很丰富,月亮松树,灯和星还有那带缺口的山像碗一样在盛放承载着天与地的交接。

对面的灯在黑夜里像眼睛注视着我,我也注视着它。我们就这样相互对照。

天上,地上,远处,近处。

哈,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

远看山色如墨,沉沉睡去。上看,天上夜色,天空黑的奸诈。

头上屋顶的太阳灯照着夜里的我。

我低头灯下的水平线的位置石头缝里有一曼妙的野草婀娜多姿地生长着,那样静寂无言。两丛舒展开的尖尖叶子草,高低错落有致。低处的那一丛野草在随风摆动,是风动还是心动,上面那一丛野草一动不动,稳如泰山,这样的组合你若问它们为何不一样,一个心动,一个心不动,人都有长的不一样,更何况草。

顺着野有蔓草的蔓草的水平方向看过去是搭了架子攀爬正好的绿叶。

绿叶的后面都关灯了。

喧嚣的虫鸣在耳畔吱吱嘎嘎做响,突然,又想起了白天松树上的鸟飞来飞去。那鸟起起落落,在松间飞跃好不自在。那松树旁的水鸟像童子般贪玩,戏水洗澡,把自己变成落汤鸡。

夜里鸟不在,虫在鸣,松树模糊了视线,月亮在树后面若隐若现,似有似无。

起身,走到那“土”屋去,把房门推开,把月色关在门外。

屋外的人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准备回屋了,等到天明,又把门推开,把白天打开。

昼夜交替,流着血的夜里,不好说着离别。

走到屋里去,又出来,推开的门又关上,关上的门又会被推开。

推门进屋发现手里紧握的月季花还散发着浓郁的芳香。舍不下,这流血地带刺的玫瑰,在荆棘丛里流着血。热情芬芳的的“情人”,让在月色下,在黑夜里,这痴缠情爱的“女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在月夜里让我无尽的销魂。那“白玉兰”一样的洁白兰花像爱人更像百合花一样的清纯,纯白如玉。红与白交替的花海是那片对夜晚赤诚又火热的心。热情芬芳又弥漫着天性的纯真。

月夜,天上的月亮装点门面,月季花,手里的月季花像情人那样白手起家。

花前月下,月在天上,花在手上。

天上弯月,手中圆圆的月月花。

月下蝶影,月下花,

月下独酌,美人花。

花好,月不圆。

花圆,月蝶影。

就这样吧。花月都收下。

花带到屋里去枯萎,月关在门外来夜再述相思。

花随人去,独留月色照着世间的夜色。

清辉玉臂微寒,回屋,回屋,好睡,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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