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骰子飞和斋的规则(摇骰子5个6飞要怎么叫斋)

张明生躺在床上总是睡不着,想着的就是张德宝的左手,以及师傅的两百万。还有那将近四十万的行头,也是让他心疼到牙根。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敲门,他朝师傅看去,见他毫无动静,显然是睡着了。他开了灯拉开门一看,是个老头和一个女孩,那女孩好像在那见过,但是想不起来,那老头却不认识,遂问道:“请问你们找谁?”来的正是小兰和单伯,小兰见张明生下身穿个大裤衩,上身背心,头发像四周张开,胡子拉碴的,怎么怎么不舒服,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单伯回答说:“我们找你师傅。”

“找我师傅?哦,那进来吧。”张明生拉开门,把二人让进门再关上,然后引着他们来到师傅床边,搬来两个凳子让他们坐下,说:“你们等下,我来叫醒我师傅。”张明生来到池千里床边,一连喊了三声,都没反应,这时单伯叹了口气,说道:“唉,一代赌坛圣手,鼎鼎大名的猎豹,竟然蜗居在此,真是让人唏嘘感叹啊。”池千里本来朝里睡着,这时翻过身来,看着说话之人,一骨碌坐了起来,很是惊诧地说:“‘闪电手’单伯来?咦,阁老你怎么会在这里?”

单伯来淡淡一笑:“我是来找你的。”池千里道:“我是问你,怎么也会在庐江城出现?”单伯来反问:“那你又怎么会出现在庐江县?”池千里不回答,继续问单伯来:“你来这多久了?”单伯来应道:“五年多了吧,你又来多久了?”池千里道:“也是差不多五年多,想不到咱们竟在同一座城,却愣是五年没有碰到过。”单伯来点点头:“这大概都是我们深居简出的原因。”

池千里问道:“那你现在又怎么知道我在此地,还寻了过来?”单伯来说:“这几年我一直住在‘逸仙庄’,我想,知道你在此地的,不只是我,很快就会有更多人知道。”池千里愣了下,问单伯来:“为什么?”单伯来道:“因为‘逸仙庄’不光开了盘口,还找了广告商,面向全网做现场比斗直播。”“什么?”猎豹咚的一下站了起来,看样子非常吃惊:“此话当真?”

单伯点点头:“当然,你可曾见我说过谎?我能从牌局中找到你,那些比我本事大,人脉广的人,就更能找到你。你没看直播?”池千里缓过神来,说:“没有,多谢阁老相告,请问阁老是专为此事而来,还是另有要事?如果阁老没有其他事情,这就请便吧,我还有事要办。咱们改日再叙。”单伯来端坐不动,说:“我来是有一事相求,说完就走。”池千里道:“有事请讲。”

单伯来问道:“你和‘逸仙庄’有什么过节吗?”池千里摇头回答道:“自然没有。”单伯来开门见山,说:“那就好,我想为‘逸仙庄’跟你讨个人情。”池千里不知单伯来什么意思,重复着:“讨人情?”单伯来道:“不错,我毕竟在逸仙庄这么多年,上下都对我礼敬有加,临走之前,便想着为他们做些事情。”“哦,我明白了,”猎豹恍然,说道:“你是为了五百万注码而来,嘿嘿……,早知道你在哪里,我也就不玩这些把戏了,肯定瞒不过你的眼光。——可是既然玩下了,按赌坛规矩,你我必须要赌上一把。以输赢来决定,没有必要讨人情。”

单伯连连摇手:“无需再赌,我甘拜下风。所以才开口跟你要人情,希望你能卖我这个面子,日后自当回报。我知道中途撤注,要扣除百分之十的佣金,这个钱我自会给你。”随后问池千里:“你说是五百万,而不是一千五百万?”猎豹回答得很干脆:“是五百万。”单伯来知道池千里不会撒谎,自言自语说道:“还有一千万,会是谁押的呢?”单伯来转头问小兰:“能不能查出押注人是谁?”小兰回答道:“是一个叫吴家的人,押了一千万,押注地点在杭州市。”

单伯来默念了一遍吴家,显然不认识。猎豹问道:“除了我,这个叫吴家的人,也押注一千万,买张明生赢?”单伯来点头默认,池千里道:“这就是个化名,不过,敢从直播中,押注张明生一千万,看来也是老熟人。”单伯来表示认同,说:“看来逸仙庄此劫难逃,这个吴家,怕是来者不善。”他转而对池千里道:“撤注的损失,逸仙庄会给你。另外,我算欠你个人情。”

猎豹一摆手,说:“钱是小事,你我都是赌坛中人,规矩不可破。我了解你的为人,也理解你的心情。不过,你想拿回票据,需得赌上一把。”单伯来摇摇头:“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又何必再赌?我只想凭这张老脸,跟你讨个人情。”池千里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能不给你这个面子。但是我也有一事相求。”单伯来应道:“但说无妨,只教我能办到,义不容辞。”

猎豹指着张明生说:“既然你看了两场赌局,相信你应该清楚,昨晚麻将,张明生不是输给了赌圣,而是败给了自己。因为他有个致命缺陷,这个我相信你也看出来了。这几年我一直在想办法,可就是无计可施。希望你在三年内,能治好他的这个缺陷。”单伯来想了想,说:“我不敢承诺能治好他,但我一定会尽力而为。”池千里似乎对单伯来十分信任,说:“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单伯看着张明生,问池千里:“你怎么会……”

猎豹知道,单伯来是要问自己,怎么会看上张明生的。于是伸手打断了单伯来:“我现在还有事要处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相见,我们再来叙旧,现在我就打电话撤注。”#下逐客令了,单伯来只得起身,说:“那就告辞了,丫头,我们走。”将至门口,单伯来停了下来,头也不回,淡淡地说:“不知道有没有可能,张明生会输?他还年轻,又刚入赌坛,输一场也不打紧。”池千里明白他的意思,#要张明生放水,故意输给柳传雄,不禁嗤笑一声:“你枉为曾经的赌坛至尊,竟能说出这种话来。”单伯来也不恼,轻叹一声:“确实强人所难了。”说完出门而去。

及至晚上十点,第三场开始前,押注柳传雄赢的,注码已增至五千万。而押注张明生胜的,大屏幕上显示,只有孤零零的两笔,不过其中一笔金额,达到了一千万。还有一笔押注金额为五万,显然#张余被迫押注的。按照二十倍的赔率来算,如果张明生赢了,赔付就是两亿。即使除去押注柳传雄的五千万,逸仙庄也要血亏一亿五千万。因此对于逸仙庄来说,本来只是一场简单的比斗,却因为姚丹的贪心开了盘口,而变成了只能赢不能输的生死战。对于张明生来说,同样是只能赢不能输,输了就意味着,哥哥张德宝要失去左手。

无论张明生扑克赢得多么蹊跷,毕竟他是赢了,有点峰回路转的意思,因此又激起了人们观战的欲望。九点刚过,逸仙庄已是人山人海。这就像看足球,都喜欢聚在一起,边看边讨论,那样更有气氛,也更热闹。逸仙庄一共二十四层楼,除了顶楼办公室外,其余楼层都挤满了人,聚集在大屏幕前,去不了现场观看,可以通过大屏幕看直播,感受也是一样。

第三场比的是骰子,九点半一过,张余按时来到现场,照例对一切用具进行检查。柳传雄今晚来到较早,十点缺五分钟,已经坐到了赌桌前。他瞪着眼睛,一脸的不服气,对于昨晚的输牌,仍旧耿耿于怀。柳传雄是个赌痴,只醉心于赌术。至于逸仙庄的生死存亡,好像与他无涉一般,都是老婆姚丹在管理。张明生十点才到,他换上了崭新的西服西裤,衣服也很合身。只不过一身名牌,他穿上后,却像是个地摊货。他冲柳传雄咧嘴一笑,柳传雄气鼓鼓的不予理睬。

张余见两人已经坐好,于是一挥手,走上来两名服务员,每人托着个盘子,上面放着摇骰子用的盅,两人把盅放在张余面前就退了回去。张余仍然对盅和每一粒骰子,都进行细细的检查。这时观众席上,又开始嘈杂起来,大家议论纷纷,陈振东问熊霸天:“昨晚是不是赌圣输了?”“你没看?”熊霸天在想着事情,下意识地反问着。

陈振东道:“我看了。”雄霸天没好气地说:“那你还问我?”陈振东似乎有些迷茫:“我真是不太确定。”雄霸天表情如出一撤,说:“我也不确定,不过好像是赌圣输了。”陈振东又问:“那赌圣是怎么输掉的?”雄霸天白了陈振东一眼,说:“你没看见,我正在想这个问题吗?估计是柳传雄故意放水。”

陈振东道:“我想也差不多,听说‘逸仙庄’开出的盘口,基本都是押注赌圣的,要是他赢了,岂不是要亏死。”雄霸天摇摇头:“好像昨晚赌斗开始前,押注张明生赢的,也有一千五百万。今天不知怎么的,撤了五百万,可还剩下一千万。如果柳传雄放水,故意让张明生赢,逸仙庄岂不是亏死?”他侧头问陈振东:“张明生是你的员工,在你哪里干了这么多年,你都不了解么?他会不会是开始故意藏拙?”

陈振东指着张明生,说得斩钉切铁:“不用问我,你就看他这样子,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像个有本事的人吗?”雄霸天深以为然,说:“要么就是逸仙庄故弄玄虚,自己押注,引诱别人跟押张明生。”陈振东表示认同:“一定是这样,估计就是赌圣放水。否则张明生能赢,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赌圣放水,#观众最多的论调,张琪羽听得十分清楚。他也十分纳闷,师傅怎么糊里糊涂地就输了?比斗时师傅那飘逸的身姿,精彩的动作一气呵成,看得人赏心悦目。再瞧张明生,无为不动,两下对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可结果偏偏是倒过来的。他理解观众们的感受,但他觉得,还是应该告诉大家真实情况,就走到张余耳边低声解释着。

张余已经检验完赌具,听了张琪羽的话,伸出双手请大家安静,然后说:“大家不要妄自揣测,我以赌协会长的名义跟大家保证,比斗绝对是公证公平的,不存在有放水之嫌。虽然赌斗讲的是技艺和赌术,但很多时候,运气也是决定输赢的一部分。”

大部分人都认可了张余的解释,现场安静下来。张余对柳传雄和张明生说道:“我们马上开始第三场赌斗,你们准备好了吗?”柳传雄和张明生都点头表示准备好了,张余继续说:“那我现在开始宣读规则,这一场比的是骰子,每人五粒骰子。规则就是,一方摇骰子,另一方就去猜对方摇的点数。柳传雄摇的时候,张明生去猜他摇的是几点。接着张明生来摇骰子,柳传雄去猜几点。谁猜错谁输,要是双方都猜错,或者都猜对的话,那就是平局,我们重新制定规则,继续比斗,直至决出胜负,你们清楚了吗?”

张明生和潘汉思都点头表示清楚,张余拿出一元硬币说:“现在我们投币决定谁先摇盅。”张余这次没有刻意询问张明生清不清楚,不过张明生却说话了:“张会长,赌圣是前辈,又是这里的主人,就请他先摇吧,没有必要去丢硬币了。”

“好,我问问赌圣。”张余转头看着柳传雄,在张余讲解规则的时候,张余手下已经把盅和骰子,分别摆到了张明生和柳传雄面前,五粒骰子被放在一起,盅揭开放在靠右手边。柳传雄拿起盅,朝空中摇了两下,说:“好,我先来。”然后把盅朝着骰子罩去,一个左抄把五粒骰子,全部纳入盅内,接着上下左右不停地摇晃着,骰子撞击盅壁,发出叮铃玲的声音,煞是好听。

如此摇了一会,柳传雄突然放开盅,脱手向前飞去。盅发出呜的声音破风而去,在张明生面前兜了一圈,又回到柳传雄面前。这时潘汉思用左手接住盅,重复了一遍右手的动作。当盅再次从张明生面前经过,回到眼前时,柳传雄没有用手去接。而是直接伸出右手,用中指在盅的边缘用力一弹,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盅翻滚着向上飞去,直达六七米之高。骰子在盅内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却并不掉落盅外。如此三次,柳传雄才用右手接住盅,再把盅口朝上,轻轻一抛,接着用左边胳膊接住盅顶。不停的晃动着胳膊肘,再稍微用力一抬胳膊,使盅口朝下,落在台面上,就此禁止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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