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二王事件真相(大王二王电视剧)

作者 | 穆建新

大王二王事件真相(大王二王电视剧)

我和小伙伴们在睦南道114号门口的马路上

关于五大道的记忆,大多集中在青少年时代。回想那时的生活,没有学习的压力,没有安全的担忧,我们凑到一起所讨论的就是玩儿什么,怎么玩儿,尽管都是一些调皮捣蛋的事儿。大一点儿后,看书也成了生活内容之一,不过没有学校或者家长督促,完全是兴趣使然。那些年孩子们无忧无虑,天性得到了尽情的释放。

小 分 队

我小学上的是实验小学,离睦南道不远,从家里拐向桂林路一直走下去就是。不过那时候我们都住校,每星期往返一次。学校的集体生活很有好处,能够较早积累团队意识和人际交往的经验。

当年的同学关系有着某种山寨色彩,班里面有大王二王和三王。三个王的权威性不是依据学习成绩考量,而是看谁“块儿大”(身高体重)和能力,只不过这里的能力是指调皮捣蛋的坏心眼儿。每个大王都有一个副官,身份属于班里的中层。我不知道怎么混的,成了三王的副官。

好像是四年级的时候,学校组织学生看了电影《林海雪原》,记得是张勇手扮演少剑波王润身扮演杨子荣。我们小孩儿们都为电影情节所振奋,特别羡慕小分队战士们身穿白斗篷,脚踏滑雪板穿行在林海雪原中的矫健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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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听到大王传来的口信,要每个人都准备好白斗篷。当时住校生被要求枕巾床单一律是白色,家长们都会按要求给孩子们配备好,于是白斗篷不成问题。没有滑雪板,但可以找点儿木棍树枝之类代替滑雪杆儿。

那天晚自习后回到各自宿舍,大伙儿把床单拽下来,一头叠进去一块(床单太长),然后围系在脖子上,再从床下抽出棍子树枝什么的,一切准备停当。九点熄灯以后,查房的生活老师一走,大家分头悄悄溜出宿舍,跑到了黑暗的操场上。

我们模仿小分队站成一排,大王变成了少剑波,悄悄一声令下,我们前后跟随向前跑。跑的速度必须快,那样才能让被单飘起来,更像是林海雪原里战士们的快速滑行,同时还挥舞着手里的树枝棍子,佯装滑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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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漆漆的,我们在寂静的操场上玩儿得很嗨,可又不敢大声呼喊。过了一会儿,突然听见大王压低了嗓音的命令:“老师来了,全体卧倒!”

不远处,一束手电筒的光晃来晃去,渐渐靠近了我们,就听那位还没休息的生活老师大喊到:“都给我爬起来!”

大王和老师的指令是矛盾的,不知为什么,我们似乎觉得大王的权威高于老师,就都在操场的地面上继续趴着,但心里非常紧张。

老师看到这帮孩子竟然不听话,便走近前来,挨个儿揪住耳朵,把我们拽了起来,嘴里还不断在嘲讽说:“黑天半夜披白床单,逮你们还不容易!”

转天的课上可想而知,班主任老师点名十好几个夜里出来玩儿的同学,让我们到教室外罚站。大家面面相觑,就听见我那位三王对大王说道:“夜里穿白斗篷太明显了。”大王脸上不屑地回说:“没白斗篷还叫小分队?”

病 号 饭

时下的年轻人或者更小的孩子,估计都不知道“病号饭”这个词儿。它指的是人生病以后,出于营养需要和胃口不佳的原因,单独给他们做软一些的合口饭菜。一般来讲,“病号饭”要比平时的饭菜好一些。

上世纪六十年代初,也就是老人们常常回忆的那个度荒年代,社会供应非常匮乏。我们实验小学的食堂饭菜也随着客观条件,大大降低了标准,不过基本需要还是有保证的。

那时候我们还能吃到“二米饭”,就是小米加梗米一起蒸出来的米饭,但是米里面有很多沙子一样的土渣,吃起来硌牙,我们把它称作“小米儿掺沙子”。蔬菜经常是洋白菜炒西红柿,里面没有肉和鸡蛋,稀汤寡水儿的见不到油腥。而病号饭往往是难得一见的白面条,天津人把它叫做“面汤”。

学生食堂里靠近厨房的一个角落,摆着一张旧的八仙桌和几个条凳,生病了的同学被叫到这张桌子上吃病号饭,其他所有的人在一排排餐桌上吃着“小米儿掺沙子”。

我们宿舍一共八个人,大家晚上对病号饭问题进行了认真的逻辑分析,结论是:白面条儿是给病号吃的,要想吃到白面条就得生病,而且一定要生肠胃不好的病。

肠胃不好最常见的表现就是肚子疼“拉稀”,这种情况下一定会让我们吃一些容易消化的饭,也就是“白面条儿”。于是我们一致决定明天早晨一起“闹肚子”。

转天早上起床铃响过后,同学们从各自的宿舍里端着脸盆到水房洗漱,生活老师到每个宿舍催促检查,到了我们宿舍却发现空无一人。一问旁边的同学,同学发牢骚地说,厕所的坑儿都被我们宿舍的人占满了。

于是生活老师赶紧跑到男厕所,走进去一看,只见我们都蹲在茅坑上。这里顺便交代一下。我们的生活老师虽说是女老师,但我们不过是三四年级的小屁孩儿,也就谈不上男女之大防。

我们每个星期都要去公共澡堂去洗一次澡,记得是去黄家花园靠近今天南京路上的那个“元兴池”,去的时候都安排在早晨浴池营业前的那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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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老澡堂旧址 | 网络图片

女老师我们一起进男浴池,她只穿着短裤背心,而我们这些小男孩儿都光着“小屁溜儿”。我们在池子里自然是嬉笑打闹,女老师则一边呵斥一边帮我们打肥皂搓背。

因为孩子们贪玩儿,洗澡的时间往往会拖延,看管浴池的大爷每回都急得要命,因为到了营业时间就得准时开门,男浴客进来看见半裸的女老师可就麻烦了。

那天女老师进厕所看我们蹲在那里,有的瞪着眼睛做无辜状,有的低头故意不看老师,有的夸张的做痛苦状。老师脸上的表情一时有些紧张,大声问怎么了?我们异口同声回答说肚子疼。老师见状连忙说,都给我赶紧擦屁股起来,去医院!

出了厕所,有同学相互挤眼,意思是这回成了。老师歪头看了看这几个学生,眼神里似乎有了些疑虑。

那天上午没上课,来到附近一家医院。只见老师和医生悄悄咬了一阵耳朵,不知道说的什么,那个大夫好像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然后挨个儿让我们张开嘴看了看舌头,又按了按肚子,最后对那位女老师说,孩子们肠胃不太好,但问题不大,不用开药了,给他们吃点儿好消化的饭就行。听到这句话,我们心花怒放。

到了中午,老师把我们几个带到食堂前面吃病号饭的那张桌子,食堂大师傅出来对我们说,病号饭要单做,你们得等一会儿。大厅里吃饭的同学纷纷向我们投来羡慕的眼光,我们的脸上自然是掩饰不住的洋洋得意。

过了一会儿,厨房大师傅端上来一个像脸盆大小的大铝锅,我们挤着脑袋一看,竟然是一锅稀不拉几的小米粥!

没吃早点的我们早已饥肠辘辘,没办法,我们只能哭丧着脸不出声地喝粥。这时就见生活老师和我们班主任站在门口说话,还时不时地回头看看我们,脸上挂着那种讽刺般的微笑。

游 泳 帽

暑假期间,我们几个相互住得不远的发小儿,经常约着一起去水上公园游泳,有自行车的同学驮着没自行车的,连呼带喊地高高兴兴往水上公园奔。那时候水上公园东湖边上围着的是竹篱笆,很容易钻进去。跳进湖水,有的嬉笑打水仗,有的认真学蛙泳。水里凉快,一点不觉得天气炎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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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一个同学说我们的游泳裤都是各色各样的短裤头儿,不整齐太难看,人家游泳运动员穿的都是那种清一色短腰的游泳裤。如果去买,我们没钱,一个同学很聪明地提出了一个办法,跟家长说自己的红领巾旧了,要换一个新的,家长不会不给钱。用红领巾做泳裤,肯定就一模一样了。

我家有那种老式的脚踏缝纫机,而且经常看母亲使用,还真学会了一些缝纫技术,便自告奋勇接下了做泳裤的差事。过了几天,大家都买了新的红领巾,然后跑到我家。

我自作聪明地进行了设计,从红领巾的大三角部位对折剪开,然后把三个角的尖儿都剪下一块,缝好后就和标准的泳裤一样矮腰了。大家一致同意我的方案,然后七嘴八舌地催促我赶紧做。我毫不犹豫就下了剪子,顺利地完成了剪裁和缝合,我又把裤腰边折叠了一下,缝好后用来穿绳以便系紧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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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做的泳裤像模像样,哥儿几个都很高兴,就让我穿上试试。没想到那条泳裤太小了,怎么穿也穿不上。那时我们已经十三四岁,个子都不矮,红领巾本来就不大,对折剪裁面积又会缩减一半,怎么可能穿进去。骄傲了裁剪,失败了尺寸,我垂头丧气地坐在那儿一脸尴尬。

一个同学安慰说,没关系,咱们拿两条红领巾试试,尺寸应该没问题了。可另一个人说,可那还得问家长要钱再买一条,瞎话不好编,弄不好会挨骂。

这时又有一个人说,不做游泳裤了,反正在水里也看不出来不一样,咱们作游泳帽,也能保持队伍的一致。大家觉得这主意不错,决定分头去想办法弄块布来,红领巾是不敢用了,因为再不成功没办法和家里交代。

过了没两天,一个同学告诉大家,他从他妈妈的衣柜里偷出了一块绿布,我们又都高兴起来。吃一堑长一智,这回我们集思广益,参考了旧画报上的瓜皮帽,认真研究了形状的剪裁和头部的大小,终于成功了。转天大家兴高采烈地跑到了水上公园,脱下衣服戴上泳帽一头扎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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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9年的水上公园 | 网络图片

东湖岸边柳枝的绿叶摇摆,岸边是绿茵茵的草地,有些发绿的湖水上飘荡着一顶顶小圆绿帽子,趣意盎然。过了一会儿游累了,我们站在水中(湖边上水不深),彼此相望,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因为每个人的脸上都在往下淌着绿水,原来那块绿布掉色。不过大家都说,回家好好洗洗就不会掉颜色了。

多少年后回忆当初的游泳,大家一致认为我们是最小的带绿帽子男人。

马 卧 槽

记得是一个夏天周日的上午,我们几个小孩儿去疙瘩楼一个同学家玩儿。一进那个不大的院子,看见那个同学的父亲在树荫下和一个先来的同学下象棋,于是大家围过去看。同学父亲脸上的表情十分认真,因为他知道和他下棋的同学颇有些棋力,所以不敢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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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到中盘绞杀时,只见同学父亲左手摇着一把蒲扇,右手捏着一只“马”,在棋盘上比划进攻步骤,嘴里念叨着:“一步…两步…卧.槽…”,然后很自信地落了子。

当他抬起很有些得意的脸朝我们看时,却见我们这帮孩子面面相觑,捂着嘴在乐。同学父亲反应很快,立刻明白了我们坏笑的意思,然后忿忿地说:“你们这群小娃子啊!下流啊!”

那位同学的父亲是四川人,早年参加革命跑到延安,天津解放后跟着接管天津,是某个局的干部。熟悉四川话的人都会明白我们为什么笑,因为四川话“卧.槽”的发音和我们骂人常用的那个口头语极为相似,所以他一看就明白了这帮小坏蛋的意思。不过他那“下流”的“下”字发音是“哈”,下流也就被读作“哈溜”。

不知怎么的,“哈溜”一词成了我们这帮发小儿几十年的常用语。一说到有关男女或者涉黄的事,我们都用那位同学父亲四川发音的“下流”也就是“哈溜”来意指和评论。

后来我们干脆把那个“溜”省略掉,只用“哈”来代替,于是太下流就变成了“太哈”,特别下流或者非常“黄”,就称作“巨哈”。圈外的人一般不会明白这个词儿,而我们在使用时,估计每个人都会在脑海里回忆出五十多年前下象棋时,那位同学父亲嘴里的马卧.槽。

管 儿 崩

这里说的“管儿”,指的是当年很少见的晶体管,我们用来做半导体收音机。我们一伙儿孩子上中学后,先开始学做矿石收音机。在一棵磁棒上缠绕铜丝,用于感应电波信号,接上一颗像是今天保险丝玻璃管的那种矿石,再接上一副耳机,就可以收听电台广播。

后来出现了晶体管,也就是俗说的“三极管”,用它作放大器,再配上“单联”或者“双联”(可变电容器),不仅声音大了,可选的电台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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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们学做的是单管机,也就是只用一只三极管儿。那时候还没有国产晶体管,都是从苏联进口。一只苏联型号为л401的锗管,要一块七毛多钱,于是我们决定凑钱买三极管。

以我为例,我父母每天给我一毛钱早点钱,一般都是三分钱一棵馃子,三分钱一个烧饼,三分钱一碗豆浆,剩下一分钱照例是在学校门口那个摆摊儿的老头儿那里买一块糖吃。为了凑钱买晶体管,我省掉豆浆钱和那买糖的一分钱,每天就可以凑四分钱,其他几个人估计也都大概如此。

第一次制作晶体管收音机的地点是在住疙瘩楼的一个人家里,那个同学家长比较支持他玩儿收音机,所以他家的工具最全,竟然还有一块万用表。指挥并且亲自动手的是一个住在重庆道的同学,外号儿叫做“蛤蟆”。他人很聪明,是我们当中学习成绩最好的,也就是今天说的“学霸”。

那天,零件该固定的,该焊接的,都准备好了,围观的人既兴奋又紧张,这可是第一次做晶体管收音机啊!只见“蛤蟆”煞有介事地说:“等我再检查一下线路!”他认真地又看了一遍插好电阻电容的线路板,然后合上开关接通了两节五号电池。

“蛤蟆”戴上耳机,一只手转动那个“单联”,我们焦急的等着“听音儿”,可看他脸上的表情好像很纳闷儿的样子,估计耳机里毫无声响。这时“蛤蟆”又把嘴唇凑到晶体管上,没想到一下子被烫了回来。只见他哭丧着脸抬起头来:“完了!电池接反了,管儿崩(烧)了!”此刻大家脸色立刻凝重起来,一时无语了。

要凑足钱买到那只苏联晶体管,几个人怎么也得凑个十天半月的,可这下子却毁于一旦。没辙,大家大眼儿瞪小眼儿互相看了半天,只能朝低头不语的“蛤蟆”说,下回小心点儿吧!

不过如老话说的,失败是成功之母。随后的日子里,我们逐步掌握了做半导体收音机的技术,从单管机到双管机,从来复式到推挽式,最后竟然能够做到了六管机。由于那时候打下了基础,十年后我自己还做出了电子管黑白电视机。

看 小 说

慢慢大了以后,不再干调皮捣蛋的事,大家都开始看书了。我至今对文学仍有着浓厚的兴趣,应该说根源于我小时候的看小说。

一开始看的小说,大部分都是从哥哥那儿拿来看的。1966年我上初二,哥哥是老高三的。那时候,老高三的学生即将考入大学的时候,不幸被中断了学业,内心的苦闷只能借助那些当时在地下流传的小说来纾解,而数量众多丰富多彩的苏联小说最受青睐。

我到现在还能回忆出从哥哥那里拿来看的苏联小说,比如柯切托夫的《你到底要什么》、《茹尔宾一家》、《州委书记》、《叶尔绍夫兄弟》。奥斯特洛夫斯基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科斯莫捷绵斯卡亚的《卓娅和舒拉的故事》,法捷耶夫的《青年近卫军》,肖洛霍夫的《静静的顿河》和《被开垦的处女地》,拉夫列尼约夫的《第四十一》,沙米亚京的《多雪的冬天》……还有一些苏联的反特小说,名字已经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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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些苏联小说外,那时候还看过不少欧洲的名著,比如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和《复活》,雨果的《九三年》,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和《三个火枪手》,波兰亨利克·显克维支的《十字军骑士》,捷克哈谢克的《好兵帅克》,莎士比亚的《威尼斯商人》……这些书都是在同学之间流传的。我们相互借来借去,有时还因为坚持要看完小说,不得已拖延转手的时间,双方甚至争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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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下乡在山西时,打听到我们村里有个老地主,家里有不少藏书。一天趁着天黑,我们几个偷偷跑到他家,说是借书,其实是强行勒索。老头儿小个子,脸盘儿不大布满皱纹,颤巍巍的说:“要泞(硬)性的还是婉(软)性的?”软性的书指的是小说一类,硬性的是指偏于理论一类的书。

我们恶狠狠的小声说:别废话,都拿来!于是在每天农活之余,我先后看了杨沫的《青春之歌》,梁斌的《红旗谱》,甚至还拿到了老头藏起来的《红楼梦》《西游记》《水浒传》《三国演义》。当然,不知道那个老头儿有没有《金瓶梅》,即便他有,估计打死他也不会给我们看。

后来我转回到河北景县老家插队,因为表现不错,被抽调到县里赤脚医生培训班上学,时间一年。培训班设在当时很有名的景县一中,里面有一个被封锁了的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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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和一个老师关系好,就托他拿到了钥匙,我一有空就偷偷钻进去看书。巴尔扎克的《高老头》,梅里美的《卡尔曼》和《高龙巴》,伏尼契的《牛虻》,霍桑的《红字》,以及其他好多外国名著都是在那儿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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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看的书虽然不少,但都渐渐地忘了,只有个别的小说记忆深刻,比如雨果《九三年》里的郭文将军和朗德纳克公爵,柯切托夫《你到底要什么》里的那些美国青年,拉夫列尼约夫《第四十一》里的女红军战士玛留特卡和白匪军官,特别是托尔斯泰《复活》里的玛丝洛娃和那时候还不懂的东正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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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奥斯特洛斯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里至今不忘那句的名言:“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对每个人只有一次……每当回首往事的时候,能够不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

我这里不是想晒书单,好像今天说的凡尔赛。不过是想说,那时囫囵吞枣的看过不少书,但根本理解不了其中的意义。上大学之后,那些模糊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为我较快钻进文史哲理论提供了不小的帮助,并且渐渐明白那些小说不再是热闹的故事,而是文化和历史的具象轨迹。

我们少年时代的物质条件远不及现在,但生活充满了欢乐。现在的少年学生们,被应试教育压得喘不过气来,天性被渐渐摧毁,特别是动手能力和读书习惯的丧失,让人感到一种危机,不知道国家未来将会如何。我们的那些远年往事,对比今天的迥然不同,也就只能发出无奈的感叹,时代不同了,我们也老了。


作者穆建新,生于1951年,曾居睦南道,就读于实验小学;后下乡插队,七七年恢复高考,进入南开大学哲学系学习,毕业后分配天大任教;其后弃教从商;再后涉足体育界……现远离尘俗,以摄影及文耕为乐。


编辑 | 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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