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可有临时工可做啊(上下午临时工三小时)

(我是作家老三,头条号素老三,出版长篇小说《离婚真相》《香水有毒》等。2022年我体验生活做保姆,讲述东北人有趣的保姆故事。是故事,不是纪实。请勿对号入座。)

附近可有临时工可做啊(上下午临时工三小时)

我收拾完雇主家的厨房,下班回家时,只见客厅的茶桌前,已经围了一圈人,赵老师,大叔,老夫人,甚至佩华也推着婴儿车来了,大家都在围观许先生怎么制作妞妞的胎毛笔。这是一个复杂的过程,许先生可真有耐心啊。

我向门外走时,老夫人叫住我,说:“红啊,拿把伞吧,外面好像要来雨啊。”

我骑着自行车,拿着伞不方便,我就谢过老夫人,推着自行车,快步走出许家的院子。

迎面碰上抱着篮球一路小跑回家的智博。这孩子从来不好好走路,脚下向安装了两只风火轮,一蹦一跳地跑着。人行道上的树枝垂下来,就在小伙子的头顶,他一边跑,一边跳起来,伸手去摸头顶的树枝,浑身充满了年轻人的朝气。

去年我第一次见到智博时,觉得这孩子还稚气未脱,有时跟他妈妈许夫人说话还撒娇发嗲,但今年再见智博,不过是一年的时间,这孩子在大学里似乎改变了很多,甚至个头都窜出了一截,跟他爸爸许先生站在一起,高他爸爸一脑袋尖儿了。

智博看到我骑车回家,他老远就跟我打招呼,说:“红姨回家呀?天要下雨了,你要不然把自行车放我家,你打车回去,别半路被雨截住。”

我笑着对智博说:“没事,几分钟的路就到家了,你快回家吧,你爸爸做手工呢,大家都围着看呢。”

智博说:“走了,红姨,慢点骑。”

哎呦,这孩子说话像大人了,有担当的意味了。去年他跟娜娜谈恋爱,他整个人腻腻歪歪的,今年他跟小晴谈恋爱,变了很多,不吃零食了,早睡早起了,似乎其他方面也有变化。

不知不觉,又是一年春草绿,又是一年桃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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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一直阴着,好像一张怨妇的脸,似乎随时都会掉下一串眼泪。早晨大叔在浇菜园的时候,赵老师就说今天可能下雨,但雨忍了一天,倒是一直没下。

不过,我骑着自行车刚进城,刷啦啦的小雨就追着我淋了下来。街道上散步的行人脚步都匆忙起来。几只黑色的鸟雀在低空中敏捷地飞过,空中掉落几串清脆而欢快的鸟鸣。

以为会是一阵小雨,很快就停了。不料,这场雨越下越大,天也越来越暗,衣服快要浇湿了,路人纷纷躲避在道路两侧的饭店里。我也只好推着自行车上了人行道,站在一家店铺的廊檐下避雨。

包里的手机这时候响了。这一刻,我倒是希望给我打来电话的人是老沈。不过,也觉得不太可能是他,他一般是先给我发短信,确定我有时间了,他才会给我打电话。这个突然打进来的电话,不太可能是老沈打来的。

果然,电话不是老沈打来的,竟然是苏平打来的。我接起电话,电话里传来苏平有些沙哑的声音。她说:“红姐,你下班了吧?”

我听到苏平手机背景里传来哗啦啦的声音,好像雨点掉落在雨伞上的声音。我说:“我刚下班,正在路上,被雨隔住了。你在哪?在家吗?还是在外面?我好像听到你那面也有雨声——”

苏平说:“我在你家门口呢,想跟你聊聊天。”

啊?苏平的话让我一惊,她生病了,还冒雨出来找我聊天?看来,她想找我聊天的话很重要吧。

我正想说我马上骑车回去,电话那端的苏平说:“你在哪儿避雨呢?”

我说:“在广场对面的一家火锅店门前——”

苏平说:“你就在那儿等我吧,我打伞呢,一会儿就到了。”

苏平没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我望着眼前哗哗的雨声,看到雨点砸在地面上溅起的水泡,饭店门前的灯光将雨水照得闪闪发亮,饭店里的笑语喧哗也让这个寂静的雨夜多了一些声音和色彩。

曾几何时,年少的我走过华丽的酒店,透过落地窗看到饭店里喝得满脸通红的酒客,还有他们身边穿着漂亮长得靓丽的年轻女人,我在心里暗暗地想,什么时候,我也能拥有财富,走进饭店,坐在靠窗的桌前,一边欣赏外面的夜景,一边和知己喝上两杯淡酒呢?那将是何等的幸福啊?

心思一动,我忽然哑然失笑。现在的我,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去饭店要两个小菜,烫一壶老酒,还是没问题的。这样的雨夜,跟朋友赏雨喝酒,是何等幸事啊!

我把自行车锁好,推门进了火锅店。正好靠窗的一桌客人起身结账,我跟店员说:“就要那张靠窗的桌子。”年轻的服务员笑着对我说:“下雨天靠着窗子吃火锅,能看到外面的雨景,心里肯定很美。”

我也笑了,对她点点头。服务员穿着得体的藏蓝色套裙,她说:“我们马上收拾干净,您坐在零食区稍等,可以先吃点零食。”然后她又问我:“您是几位用餐。”

我说:“两位,一会儿还来一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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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去零食区等待,我站在门口,看着大街上的雨,担心苏平走过去我没看见。又过了一会儿,那位穿着藏蓝色套裙的服务员走到门口,说:“请您过去坐吧,台子已经收拾干净。”

她送我到靠窗的餐桌前,把菜单递给我。

这天的火锅店,客人不是很多,以往这家店顾客很多,这一阵子因为放假,刚开业的关系,客人少了,不过,也正因为顾客有点少,我在这个时候还能得到一个窗边的位置。我点了一份肉,一份蔬菜拼盘,要了两个清汤小火锅。又在零食区拿了一盘小零食,拿了一盘水果拼盘。这些都是免费的,我和苏平吃不了太多,拿多了浪费。

苏平要是没吃完饭,我就再要一盘手擀面。

我望着窗外等苏平,看到苏平打着伞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苏平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她进门,收了雨伞,笑着说:“我刚才还想请你到饭店坐坐。”

我说:“今天我请,我已经结完账了。”

苏平腼腆地笑笑。

我和苏平坐在靠窗的餐桌前,我问她:“大雨天你怎么出来了?感冒好了吗?”

苏平说:“其实也不是啥大事,就是累了,累得浑身疼,我吃了一点感冒药,睡了一天,晚上有精神了,想出来吃个面,看到要下雨,我就拿了把伞出来,不知道咋回事,就走到你家门前。”

我招手叫来服务员,这个穿蓝色套裙的服务员一直向我和苏平看呢。我说:“来一盘手擀面。”

手擀面很快送来了,我让服务员放到苏平面前。又跟服务员要了一罐玉米汁。

火锅里的热气也袅袅地升腾起来,我招呼苏平往火锅里下肉下菜。我已经吃过晚饭,只是象征性地在我的火锅里下了一点蔬菜。

我没有追问苏平和德子的事情,苏平这么晚来找我聊天,想必,她是有话要对我说的。果然,苏平吃了两口菜,就撂下筷子,抬起一双微微湿润的杏核眼看着我,说:“红姐,我想跟你聊聊,这两天心里有点憋屈——”

我被苏平的话逗笑了,我说:“小平,憋屈啥,现在的你生活挺好的,无论你选择哪种生活,都会比现在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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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平沉吟着,似乎在咀嚼我说的话。她随后对我说:“姐,你跟我说的那些话,我后来想了很久,觉得你说得对。其实在你跟我说那些话之前吧,我自己也是那么想的,但我心里一直乱糟糟的,理不出头绪,好像眼前有很多路可以走,但我又不敢真的去走。你跟我一说,我眼前就亮堂多了,就好像一团乱麻,被你的话拽出了线头,我眼前就出现两条路,一条路是结婚,一条路是不结婚,两条路让我选择,我就容易选择了。”

我说:“那你咋选择的?”

苏平又不说话了,她开始用筷子挑着锅里的蔬菜,一根一根地吃。看到苏平这样,我想,苏平虽然想明白了,但是她心里还是在犹豫。

苏平抬眼看着我,说:“我跟德子说了——”

啊?说了?苏平行啊,士别三日,刮目相看。苏平竟然跟德子“谈判了”。

我的好奇心起来了,兴奋地问:“谈得咋样?德子咋说的?”

苏平苦笑着说:“姐,德子啥也没说。”

啊?德子啥意思?啥也没说?我问苏平:“你跟德子咋说的?德子都说啥了?他不可能啥也没说呀?”

苏平不好意思地笑了,轻声地说:“姐,我就是拿话试探他了,我也没挑明了说——我前天晚上去德子家做饭,他晚上回来吃饭,吃饭的时候,大爷在旁边,我就没说什么。等吃完饭,我到厨房刷碗,德子跟我到厨房帮我干活。不是我先提起这件事的,是德子先提起来的,他问我,结婚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我就说没考虑好。他就说,啥没考虑好?你喜不喜欢我吧,你要喜欢我,就嫁给我,反正我喜欢你——”

苏平费了很大的劲,说出这段话。

那个套裙服务员又婷婷袅袅地走过来,托盘里是我们要的一罐玉米汁。

滚烫芳香的玉米汁,真是雨天的绝配。我给苏平倒了一杯玉米汁,放到她手边,说:“喝一口,热的,别烫着。”

苏平两只手捧着杯子,没有喝,她用鼻子凑近了闻一下,笑着说:“真香。”

我问苏平:“后来呢,你们又怎么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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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平转动着手里盛着玉米汁的杯子,说:“他那么说,我也没法接话啊,我就说,德子,结婚的事情,不是你说得那么简单,咱俩不是一婚,都是二婚,都有孩子,我担心,婚后事儿多,万一吵架怎么办?德子说,他儿子念大学,就寒暑假回来住几天,我们都在外面上班,互相没啥太多磕碰的。我又说,我女儿现在是住校,但寒暑假也回来呢——德子就说,好办,来咱家一起住。他还对我说,你那个房子就别住人了,租出去,你不还能赚来一笔房租吗?我就对他说,你们家两室一厅,住不下。德子说,怎么住不下呢,到时候你闺女来了,我和我爸我儿子住在我爸房间,你和你闺女住我现在住的那个房间,这不就解决了吗?红姐,你说他安排得好像还挺对,我能说啥?我也说不出来啥啊。”

苏平看看手里的玉米汁飘出的热气短了,她就低头,喝了两口玉米汁。

我说:“德子说得倒是实情,也是实话。他家就是这个条件。这个安排还行。工资的事儿谈了吗?还有,你在老许家继续做保姆,不辞职的事,说了吗?”

苏平说:“到老许家做保姆的事,我打算明天跟德子说。可给大爷做饭要工资的事,我还是说不出口。我要是跟德子结婚,我就是在自己家里做饭收拾房间,我怎么跟德子要工资啊?”

苏平说的话,我其实也考虑过。如果换作是我,要工资的话我也说不出口。但我会跟对方说出我的难处。

我说:“小平,那你跟没跟德子说你每月要支付的三个账单啊?你在德子家里干活,就没有更多的时间出去打工,你的三个账单怎么办?”

苏平说:“我没好意思说,好像我嫁给德子,就是贪图他的工资,我就没说出口,不过,我也试探地说了一点,我说,我负担重,怕拖累你,德子就说,没事,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生活会越来越好的——”

我看着发窘的苏平,忍不住笑了。也难为她了。她以前是个有话憋在心里的人,现在能坐下来跟我说了这么多心里话,很难得了。

苏平又说:“姐,我在家睡了两天,我就想,其实我自己挣的工资能支付这三个账单,我一早一晚在家里干活,给大爷做饭,早晨把中午的饭带出来,其他时间,我照样出去打工,不会影响我支付我的三个账单。”

我心疼苏平,也钦佩苏平的独立。可我还是希望苏平的生活轻松一些。我说:“你嫁人了,对方总要帮你一点吧?就算不帮你,也不能太拖累你,要不然你多累呀?再说你嫁人为了啥呀?”

苏平沉吟了一下,轻声地说:“我嫁给德子,就是因为德子对我好——”

看着苏平说到德子两个字时,她脸上露出的温柔,我就把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曾几何时,我不也是义无反顾地结婚了吗?不在乎这些物质的东西。一旦太在乎物质的东西,感情上就会打折扣吧?我没再劝说苏平,因为我觉得也许苏平是对的。

每个人对爱情和婚姻的观点是不一样的,有的人走进二婚,是因为物质,有的人走进二婚,还是因为爱情。

女人的内心世界是丰富的,有心理需求和生理需求。对于苏平的年纪来说,这两种需求她都有。或者说,苏平更在乎精神上的满足。而德子虽然不富裕,但德子恰恰能给予苏平想要的。

窗外的雨不知道何时停了。我和苏平走路回家,夜色里,下过雨的街道有一种清新的味道。

不过,我还是担心苏平的爱情换来一地鸡毛。我决定明天跟老沈聊聊,看看他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或者让他给德子透透话。和苏平认识一场,我希望我能帮上她一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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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到许家上班,看到院子里苏平的电瓶车。这个财迷,没有多休息,今天就来上班了。

我走进大厅,苏平已经抹完地板,许夫人正吩咐苏平干活。许夫人说:“明天雪莹要来,楼上智博的房间,你收拾一下。”

苏平脑子转得慢了点,她问许夫人:“雪莹来,住智博的房间吗?那智博住哪?”

许夫人说:“你把智博的衣物都放到我的房间,我的衣物放到智博的房间,我和雪莹住智博的房间,智博和他爸爸住一个房间。”

许夫人像说绕口令,但我和苏平都听明白了,苏平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笑了。她上楼去干活了。

我明白苏平的笑是什么意思,她的意思是说:“你看,许先生家里这么多房间,雪莹来了也没有单独的房间住,她要跟自己的妈妈住一起。”

我想起昨晚苏平跟我说的,德子对两家搬到一起后的居住分配。这个苏平啊,事事为德子考虑,她已经一头栽到爱情的蜜罐里,不能自拔了。

在人世间过了半个世纪,我渐渐地明白,精神需求,对于一个人来说,尤为重要。过去吃糠咽菜,我们可以活得很快乐。现在锦衣玉食,我们却不开心。因为啥?就是因为精神空虚。苏平自从认识德子以后,每天都快乐得像个小女孩,这快乐的心情是无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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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厨房做饭,许夫人下楼,和赵老师坐在沙发上聊天。母子俩没有隔夜仇,一句话有可能就吵起来,但下一秒,又会挤挨在一起说笑。

许夫人的电话响了,她拿起手机对赵老师说:“雪莹来的电话。”

许夫人接起电话,询问:“你明天几点的火车?”雪莹的声音小,我听不到,只听到许夫人又说:“奶奶怎么了?要紧吗?用不用送去医院?嗯,你爸爸在,你就别担心了。”

许夫人随后又叮嘱女儿,说:“雪莹啊,多穿点衣服,这几天气温不太正常,白天热,晚上就冷,你要注意身体,你要是好好的,妈这里就好好的——”

过了一会儿,许夫人挂断了电话,她看一眼身旁的赵老师,说:“雪莹的奶奶身体不太舒服,雪莹打算后天再来。”

赵老师带了些情绪,说:“那老太太净事,肯定是知道雪莹要来你这,就找茬,就是不想让雪莹来看你。”

许夫人说:“妈,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你还生她气?我给老秦打个电话——”

许夫人拿手机给老秦打电话。电话接通,她说:“咱妈身体咋样?雪莹说奶奶身体不太舒服——啊,好的,我知道了,行,你快忙工作吧。”

许夫人撂下电话,赵老师问:“小秦咋说的?”

许夫人笑而不答,拿起零食盒子里的核桃,递给赵老师一个。

赵老师说:“咋样,我说对了吧?那个老太太呀,净事儿。”

许夫人轻轻地对赵老师说:“妈,还有比你事儿多的吗?”

赵老师也笑了,说:“我上来那股劲,看见啥不顺眼的,我不说出来我就不舒服。”许夫人说:“妈,你是不是更年期还没更完?”赵老师说:“别说我的事,谁更年期啊?对了,小秦咋说的,雪莹明天来不来呀?”

许夫人说:“老秦说,他给雪莹订票,明天会送雪莹去火车站的。”

附近可有临时工可做啊(上下午临时工三小时)

我在厨房做菜,听着客厅母女两人的谈话,忍不住想笑。我的笑点可能有点低呀,谁说点逗乐的话,我都会笑半天。

我正笑呢,许夫人离开沙发,走到厨房,她轻声地对我说:“红姐,跟你说个事,我和海生这两天商量了,你能不能在我家做住家保姆啊?”

我急忙摇头,说:“小娟,我以前说过了,我只能做两顿饭,其他时间我得回家。”

许夫人说:“工资会增加的,你就不考虑考虑?”

我还是摇头,说:“不考虑了,你们给我的工资已经很高了,我很满意,就这样,挺好。”

许夫人淡淡地笑了笑,说:“那你午后休息时间就在我家吧,别回去了,来回在路上跑也累,在这里也帮我们陪陪我妈。”

我犹豫了一下,望了一眼沙发上坐着吃零食的赵老师,低声地说:“赵老师在你家吧,我们要是休息,她看着不顺眼——”

许夫人也压低声音说:“放心吧,我跟我妈说通了,家里的事,以后她不管了。再说我妈也就还能再住个三两天,雪莹来住两天,她就跟雪莹一起回去了。”

我诧异地说:“雪莹好容易来一趟,不多住两天吗?”

许夫人说:“她马上要开学了,只能住两天。”

佩华下楼了,怀里抱着妞妞。妞妞睡醒了。赵老师一看妞妞被抱下楼,她就轻快地走进老夫人的房间,说:“大姐,妞妞抱下来了——”她推着婴儿车出来了,老夫人也满脸笑容地撑着助步器,来到客厅。

许夫人也去沙发那边坐着了,逗弄着妞妞。大家看护着妞妞,佩华就来到厨房,还给许夫人做月子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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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中午的时候,苏平下楼,要去德子家做午饭,许夫人却对苏平说:“小平,你坐下,我跟你说点事。”苏平一听许夫人这么说,有点紧张地看了一眼许夫人,她忐忑地坐在沙发上。

我急忙支棱耳朵去听许夫人跟苏平的谈话,不知道她会谈什么。

许夫人说:“海生今天中午不回来,就让我跟你说,好几天前他就要说了,可都忘记说了。”

苏平有点不安地问:“二哥要跟我说啥呀?”

许夫人说:“你在我家干活,比以前家里的活儿多了,你干得挺好,我和你二哥都挺满意的。我们打算问问你,能不能在我家做全天的,就是住家保姆,你干吗?”

苏平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抬起目光,看向许夫人,犹豫着,说:“嗯,我晚上得回家,那啥,我,我不能做住家保姆。”

苏平虽然说得有些结巴,但她清晰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许夫人点点头,说:“那你能做白天的吗,就是从早晨7点到晚上7点,12个小时,能行吗?”

苏平犹豫了一下。

我在厨房做饭都着急了,我都想替苏平答应下来。在老许家干活,条件是不错的,雇主两口子人好,没什么太大的说道,这样的雇主不容易找啊。何况苏平需要这份工作。每天12 个小时的工作,工资会翻倍的。

苏平终于点点头,对许夫人说:“我能行。”

许夫人说:“再过一周,佩华就走了,你12个小时的工作,包括打扫卫生,洗衣服,还要看护妞妞,做饭的事情还是红姐去做,你打扫卫生的时候,我妈会帮你照看妞妞,但我妈只是辅助你看护妞妞,看护妞妞的活儿,主要是你做。”

苏平连连点头,说:“二嫂,我知道了,我打扫卫生洗衣服的时候,大娘帮我照看一眼妞妞。我干完家务,就马上看着妞妞,我会好好看着妞妞的,我喜欢小孩。”

许夫人笑了,说:“你二哥说你实惠,干活不会偷奸耍滑,妞妞交给你,我们都放心,我们打算一个月给你4000元工资,你看行吗?每个周末给你放一天假——”

苏平连连点头,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

哎呀,4000元工资,对苏平来说太重要了。

许夫人说:“还有一件事,我家里现在房间大了,每周可能都会有客人来——”

苏平连忙说:“二嫂,没事,谁家还没个客人。”

许夫人说:“我呢,凡事先小人后君子,我把话都说到头里,家里要是来客人常住,我会给你一个红包,补助一下吧,多干活肯定是累的,都不容易啊。”

苏平感激地推辞,说:“不用,二嫂,我干活不累,这样已经够多了。”

赵老师说了一句话,这句话是她到许家说的动听的一句话。她看着苏平说:“小平啊,你真是个不错的孩子,我还头一次听到给人涨工资,嫌多不嫌少呢!”

嘿,赵老师开始满意苏平了!

现在,就看苏平怎么跟德子谈这件事了。德子不喜欢苏平做保姆,苏平这次不仅是三个小时的钟点工了,而是白天的保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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